喜,“是你,咱们还真是有缘。
我就说谁家买卖只做一上午,原来是上河县邴案首家的生意。
”
“是你呀。
”南锦屏微笑,“姜松德。
”
南大哥瞅瞅自家锦哥儿,又瞧瞧锦衣少年,两人明显熟识的模样。
看着可不像认识一天两天的样子。
可他不认识这男人呀。
自家小哥儿同一个陌生男人认识,并且还可能熟识。
南大哥吓出一身冷汗。
“锦哥,你跟我过来。
”南大哥面色阴沉难掩,拽着南锦屏就把人拉到一边。
姜松德不明所以,“他这是怎么了?”
邴四郎看着姜松德,那表情似乎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没啥事,就是有可能给他大哥戴了绿帽子而已。
“锦哥儿,邴大郎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南大哥神色严肃,对着自己小哥儿的神情第一次这么凶。
“我怎么会做对不起温故的事情,这个人温故也认识,当初县试的时候,他和另一个考试的学子就住在我们隔壁。
温故第一名,他们第二名。
”南锦屏解释道。
“那么有钱有什么用,还是不如弟婿厉害。
”南大哥随后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教育自己小哥儿,赶紧正色道:“就算这样好了,他怎么跟你好像很熟的样子,似乎交集不止那点。
”
“他也是陪人来赶考的,他表哥在家背书,他无聊出来听戏听曲,正好跟我碰见,我们俩都是一个人,就坐在一起听过几回戏。
”
“你听听你说的这都什么话?跟陌生男人一起听戏,这要是在咱们村子里,都够沉塘了。
你说你们之间清清白白,谁信啊?你就不怕邴大郎知道心里膈应?”
南锦屏无辜道:“可是温故知道呀,我跟他说过。
”
“啊?”南大哥傻眼了,完全不能理解现在什么情况。
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情况,不过是邴温故不想圈养南锦屏罢了。
邴温故虽然占据邴大郎的身体,又有邴大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