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低谷时却不会,身边的恶意很明显,但同时也很浅显,被咬了一口,至多疼几天,或者损失一些银钱罢了,伤不了根基。
吃了亏,记住教训,以后站在巅峰的时候就知道警醒了,轻易不会上当。
”邴温故认真地解释给南锦屏听。
南锦屏若有所思,“那我要不要跟着一起做生意,积攒经验。
”
邴温故偏心眼子地道:“不用,有我在,我会教你怎么样少走弯路。
”
不得不说,是人就没有不喜欢被偏爱的。
南家夫妻虽然很疼南锦屏,但是绝对没有邴温故这么明目张胆,就是瞎子来了都能一眼看出来。
南锦屏很受用,心里美滋滋。
“那我干些什么?就看话本子,写写书评?”
“可以是可以,整日待在家里太过无聊,不如去茶肆听书听曲。
”邴温故建议道。
南锦屏眼神复杂地瞅着邴温故,“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读的明明是圣贤书,还读的很好,可是怎么教我干一些出格的事情。
”
大庸对小娘子和双儿的要求,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进,贞静贤惠,温柔大度。
听这些夸奖人的词汇就知道了,好娘子和好双儿是什么样的。
那些抛头露面的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大家闺秀是屋都不出的,这才是好女人好小哥儿。
邴温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不屑地评价道:“什么玩意,不过就是一些狗屁不是的男人,自己庸碌无能,为了掌控另一半,定制下的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
全是狗屁!”
南锦屏无语地望着邴温故手里的书,是不是狗屁他不知道,但是邴温故既然能得案首,他敢保证,肯定没少写他嘴里那些狗屁倒灶的东西。
邴温故完全不在意道:“夫郎,肯定说过谎吧,即使你心里完全不认同一些东西,但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得不说谎。
我亦是如此,这些圣贤书上的某些东西即使再臭不可闻,但是不耽误它是我通往权利的阶梯,只要它能让我达到我的目的,我不介意捏着鼻子夸它香。
我不站在巅峰,我即使再觉得它臭不可闻也没用,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只有站在高处,我说的话别人才能听到,到时候一些同样觉得臭不可闻的人,就会自己站出来,走到我跟前,成为我推翻某些东西的坚实力量。
”
南锦屏不觉得邴温故说了一些又臭又长的大道理,相反他觉得身为男人,却站在异性这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