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之后几个月的分成。
”
南锦屏拒绝道:“那也用不了这么多。
”
苗氏嗔怪,“咋地,成亲了,就不是阿娘的孩子了?多的就当我这个做阿娘的给自己孩子的体己钱,行不行?”
“行。
”南锦屏收了银子,伸手给苗氏一个拥抱,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离家,想到至少要两个月看不到阿娘阿耶,南锦屏心里挺不得劲,“阿娘阿耶,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家里生意实在忙不过来就请人帮忙,咱家现在不差那几个请人的银子了,你们别累到。
”
“好孩子,阿耶阿娘知道。
”苗氏和南父回拥南锦屏,“家里不用你担心,你跟着儿婿出去,好好见识一下世面。
阿娘阿耶和你兄弟都替你高兴,阿娘做梦都没想到我儿竟有这等境遇,阿娘替你高兴。
”
苗氏说完,推着南锦屏上车,站在路旁挥手告别,明明是高兴的事情,苗氏却禁不住掉眼泪。
“呦,你家锦哥儿跟着邴大郎去府城这不是好事吗?你还哭啥?咋地,有预感你儿婿这次一定考不中啊!”李氏恶狠狠地诅咒呢,如果言语有愿力,这一定是最强的诅咒。
邴温故去府城赶考,对村人而言,也是挺重要的事情,很多人就算不是特意来送邴温故,也跟着出来看个热闹。
李氏混在其中,她虽然确实是一根搅屎棍,喜欢在人兴头上泼冷水,搅人好兴致。
但这次还真不是,这回李氏纯嫉妒。
李氏这几日没少偷偷在背地里偷偷烧纸焚香的,她听说血咒诅咒强,还放了自己的血,就为了诅咒邴温故考不中。
现在李氏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她心之所盼。
邴温故绝对不能考上,否则她和她家二娘岂不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大傻瓜,为了一个能当爹的老头子,抛弃了年仅二十出头的秀才公。
苗氏知道李氏的小心思,根本不顺着她说,故意气她道:“谁不知道我家锦哥儿是福星,有锦哥儿这个福星在,我家锦哥儿在,儿婿这次必然考中。
”
不知不觉中,邴大郎已经证明了自己,他从一开始不被所有人,包括南家和邴家人在内,到现在所有人都开始相信他了能考中了。
既然能考中,南锦屏这个带福的名头沾也就沾了,日后说不定还能让南锦屏日子好过些。
心里揣着这样的小心思,苗氏才会当众承认南锦屏福星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