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这么睡上一回。
有一次最甚,直接睡了三天三夜。
”
“那没事吗?”南锦屏好奇道。
“没事,能有啥事,科举费脑子,多睡几觉就好了。
”
南锦屏不懂,但总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明礼。
”邴温故出声唤道。
南锦屏回头看见站在房间门口的邴温故,立刻露出心虚而慌张的神色,连招呼都没跟男人打,就匆匆忙忙跑回房间。
最后还是邴温故对跟南锦屏说话的男人笑了笑,男人仍旧一头雾水,不知道好好的,南锦屏怎么忽然就跑了。
关上房门,邴温故就看到南锦屏好像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不安地拽着衣角,神色紧张地望着邴温故,“夫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单独和他说话的。
”
这时候人大多保守,男女七岁不同席,就更不要提一个双儿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唠嗑。
就算村里人没那么多讲究,但是异性之间也没有单独私下相处的,男男女女全部聚集在一起才能说几句话。
南锦屏同一个陌生的男人单独讲话,这事严重的话被休回去,村里都只会骂南锦屏不守妇道。
邴温故无奈,不怪南锦屏,只怪这个朝代。
“夫郎,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邴温故解释着。
南锦屏仍旧小心翼翼地觑着邴温故的神色,“可,可我看你脸色很不好看。
”
邴温故上前把人一把揽进怀里,“我那是吃醋,是情趣,不是真的生气。
你只要哄哄我,一个亲亲,我就好了。
”
南锦屏这下听懂了,脸爆红,“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
邴温故哼哼唧唧,“我不信哪个男人在自己夫郎面前还能衣冠楚楚。
”
南锦屏不敢看邴温故的眼睛,耳朵都是红的。
邴温故没忍住,低头在南锦屏耳朵上嘬了一口。
“夫郎,我不怕你当雄鹰,只怕你成为那金铸牢笼里的雀,看似金尊玉贵,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