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一旁的衙吏们眼神不停地在二人身上逡巡,试图判断出谁是说谎的那个。
“就是你换的,你在签筒里的时候碰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签换走了。
”张明大声嚷嚷起来。
邴温故双手摊开,对身旁的官差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两位大人都听到了,他简直在胡说八道。
他言我在签筒里换了他的签,这是什么话。
我在签筒之中换他的签干什么,莫不是那时候就知道哪个是好签,哪个是臭号。
如果我真知道的话,我换他手里的干什么,反正签还在签筒之中,未离筒,我随便换一个就成了,干嘛换他手里的。
”
邴温故这番话有理有据且合情合理,身边的衙吏瞬间就偏向邴温故了。
张明没发现这些小细节,还在叫嚣道:“他就是故意的,他跟我有过节,故意把臭号换给我。
”
邴温故立刻露出大惊小怪的表情,对身边的衙吏躬身行礼,“请几位大人明察,还咱们一个公道。
这位仁兄的话,在下万万不敢应下。
考场纪律严明,严谨一切作弊,可是听着阁下的意思是我竟然能事先预知签筒里的签哪个签是臭号,哪个不是。
这岂不是暗指我受贿几位大人,大人们帮我作弊了。
在下就是一个小小的考生,被误会了也没什么,可是却万万不敢污了几位大人的清白。
”
上纲上线,这一套邴温故当将军的时候,在军界玩了几百年,得心应手,溜的很。
果然,一旁的衙吏们全都面色不善,收贿帮助考生作弊可是大罪,就算只是抽签环节亦可入罪。
这若是真收了邴温故的银子也就罢了,问题是他们没收,清清白白的很。
几个衙吏皆对张明怒目而视,“考不考,不考就出去,别在这胡搅蛮缠。
”
“不是,几位大人,学生没有说你们同流合污的意思。
”张明慌慌张张解释道:“真的是他换了我的签,我没有说谎。
”
张明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像是欲盖弥彰,不知情的外人听着倒像是张明畏惧于几位衙吏的权威不敢实话实说,只能含含糊糊闪烁其词。
几位衙吏顿时更怒了,这小子故意的吧,故意这个态度,好往他们身上泼脏水。
“你再胆敢无理取闹,就以扰乱考场秩序的罪名把你抓起来。
”一名官吏高声呵斥。
张明顿时感觉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但是还仍旧挣扎道:“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事后可以调查。
现在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签,让我重新抽。
”
“闹了半天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