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邴四郎刚要叫邴温故邴大郎,话到嘴边赶紧改了口,现在的大哥可不惯着他,敢没大没小,绝对收拾他。
邴温故斜眼瞅邴四郎,算是答应他。
邴四郎心里腹诽邴温故没礼貌,要他有礼有节对他,他自己呢,斜着眼睛就算回答他话了。
不满归不满,邴四郎现在可不敢随意表露出来,他打不过现在的邴温故。
说来也是可气,他竟然打不过一个书生郎。
邴四郎运气,“大哥,哥夫家中做买卖,我看这几日生意很好的样子,能忙过来吗?”
“有话直说。
”邴温故淡淡的,对待其他人,可没有对待南锦屏的耐心。
“我就是寻思着,要是忙不过来,要不要帮忙的。
”邴四郎赶紧道:“不用供饭,我回家吃,少给几文钱就行。
我也这么大了,早晚要说亲,这不寻思着手里多几文钱,日后也能有个帮衬。
”
“难得你还有点正事。
”邴温故阴阳怪气的夸了一句。
邴温故其实心底挺欣赏邴四郎,这家伙虽然冲动无脑,但是对家人有情有义,比邴家其他兄弟都重情。
至于还没成亲,就能想到日后给自己妻子一个保障这事,邴温故就更赞同,并不觉得想得早。
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成亲了,就要对另一半负责,不是要人家跟自己受苦来了。
“你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邴四郎问。
“呵……”邴温故嗤道:“等着吧。
”
他们在院子里谈话,并未压低声音,钱氏就知道了,忙在屋里高声喊道:“大哥,若是缺人的话,叫三郎一声,他也能干。
”
邴温故没回答,南锦屏赶紧应声,“我记下来,明个回去一并问。
”
回到房中,邴温故捧起书,接着温习。
待南锦屏数过银钱放起来,转头就看见邴温故在看书。
南锦屏劝道:“温故,你喝了那么多酒,头难受,别看书了,睡一觉吧。
”
邴温故笑道:“你夫君我千杯不醉,这点酒算什么。
那酒淡的跟水似的,就是再饮千杯,我也醉不了。
”
南锦屏为阿耶解释道:“才不淡,我阿耶爹买的是好酒,好几十文一升呢。
”
“没说你阿耶糊弄我,是现在的酒都淡。
等你夫君考完试,有时间的,给你弄些好酒,你就知道现在你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