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豆腐方子,试出南家人脾性,太值了。
邴温故开口道:“夫郎都告诉我了,当初我下聘的彩礼钱,耶娘给夫郎带回来了。
”
邴温故紧紧握着南锦屏的手,温情地看着对方,“夫郎感念耶娘对他的这份亲情,我同夫郎一体,夫郎感念,我就记得。
就当是岳母岳父作为慈父慈母应得的吧。
”
邴温故在意南锦屏,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包括他对南家好,不是因为南家是南锦屏的娘家,而是南家对南锦屏好。
“当初的聘礼既然已还回来,就当我当初未曾下过聘好了。
那么这张方子,就算是我重新下的聘礼。
”邴温故笑道:“我夫郎是最好的,聘礼自然要是最高的。
”
“这都哪跟哪啊?”苗氏哭笑不得。
“还是岳母觉得一张方子配不上我夫郎,想要我手里更有价值的方子?”
苗氏听出来了,邴温故应该还有后手,“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这个做岳母的就觍着脸暂时收下了。
如果你们夫夫以后要做豆腐生意,我这边立刻就不做了,绝对不跟你们夫夫抢利。
”
邴温故仔细道:“岳父岳母尽管放心,不会有那一天,我以后可是要科举入仕的,不能做生意。
”
本朝规定,入朝为官者,本人不可经商。
至于家中父母兄弟姊妹,则没有限制。
能不能考中还两说呢!苗氏这么想着,却没敢吭声,他觉得儿婿啥都好,就是对这科举有些入魔了。
“只不过,有一点还要提前跟岳父岳母知会一声。
那就是岳父岳母这边再忙,夫郎都不能过来帮忙了。
在我家,我也是舍不得我夫郎干一点活的,我家人都知道。
”
苗氏立刻想起秋收时,邴家人不让南锦屏干活,这个傻孩子就想跑回来帮家里秋收,顿时讪讪的。
“那什么,儿婿你放心,咱家以后绝对不让锦哥儿干一点活。
”
邴温故颔首。
“中午留下吃晌午饭,吃个饭再走。
”苗氏留饭道。
“不了,我还要回去温书,来年二月就考试了。
”邴温故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