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破不及待想要和小夫郎回房间说点什么,做点什么。
“大哥,我帮你拿。
”邴二郎和邴四郎同时道。
“我自己来吧。
”那两个箱子的外表看不出什么,但是重量在那里,搬动的时候绝对能察觉出不对。
这笔银子,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来源,当然不能告诉邴家人。
退一步讲,就算能讲清楚,他也不会告诉邴家人他手中真正有多少银子,就好比上次他只说了那是贵人给的谢仪但是没让邴家人知道具体的数目,邴家人也没敢问他。
邴四郎此时已经搬起一个箱子,听到邴温故要自己搬,就给放回去了,也没问为什么。
现在的大哥和以前的大哥可不一样了,现在的大哥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偏还要旁人跟着遵守,否则就等着挨收拾吧。
邴温故自己钻进车厢之中,把一大一小两个箱子都给搬了下来,直接抱回自己房间。
邴家人全部都眼睁睁看着两个大箱子抬进去了,不是不好奇,但愣是谁也不敢问。
两个箱子加在一起才一百来斤,其实不重,但是箱子挺大,又没有能提起来的拎手,邴温故只能一个一个抬进去。
这期间,南锦屏就像一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着邴温故,邴温故心里暖暖的。
邴温故回手把房门关上,然后一把抱住南锦屏,紧紧的把人嘞在怀里,“夫郎,你有想我吗?我真的好想你。
”
南锦屏此时已经不哭了,可却被邴温故这一句话问的差点又掉眼泪,他赶紧点下头。
邴温故看着小夫郎为他红着的眼圈,再也忍不住,下一息重重吻了上去。
他的思念,他的惦记,他的不舍,都在这一个激烈而炽热的吻中。
邴温故不知道他吻了多久,就在即将要失控的时候,房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清脆的童音响了起来,“大舅舅,阿娘还下了面条,叫你出去吃。
”
邴温故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野兽,好不容易迟到肉,根本听不见外界的任何声音。
还是他怀里中南锦屏听到小孩子的声音清醒过来,不停地挣扎,最后好不容易挣脱出嘴巴,喘息着开口。
“温故,全家都等着你呢。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不过去,全家人都得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到时候让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