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命体,邴温故才隐匿了身形。
邴温故藏在山寨中,精神力再次外放,静默的观察着寨中生命体分布,看看有没有土匪出来换防。
然而令邴温故失望的是没有,竟然没人出来换防,这些土匪的职业素养太差。
没多大一会儿,邴温故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悄悄潜进寨子大堂。
这里几乎聚集了今晚不轮值的所有土匪,土匪们不知道是醉倒了,还是蒙汗药起了效果,一个个四仰八叉地摊在大厅之中,人事不省。
偶有几个没躺下的,也是醉得七荤八素,看见大堂里突然出现的蒙面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晕乎乎的大脑让他分不清眼前之人是敌是友,竟然提着酒坛子摇摇晃晃主动凑到邴温故跟前。
“你是谁,兄弟,平时没注意,今个才发现你这身板不错呀,有够壮的。
不过你怎么回到咱们自己寨子还蒙个面,来,来,来,把面罩摘了,咱们一起吃酒……”
这人说着就要去摘邴温故头上的头套,然而下一秒,心脏处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低头看去,一柄冰冷的大刀插进他的心脏。
刀刃上面反映着的烛火,好似一簇簇跳动闪烁的鬼火。
邴温故没有感情的抽回大刀,那人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
同时手中的酒坛子也摔在地上,酒水四溅,瓦片飞溅。
这时候那些剩下被酒精和药物搞的迟钝的土匪才反应过来,一个土匪指着邴温故,“你……”
你是谁?
可惜后面的质问再也发不出来,他甚至没有看清眼前之人鬼魅的身影怎么飘到跟前的,人就已经断气了,到死或许都没搞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大厅之中还清醒的男人全部都被邴温故杀掉了,那些陪着男人玩乐戏耍的女人,邴温故没有杀,而是直接灌药敲晕。
这些土匪不能说就是寨中全部主要兵力,也差不多了。
他们没有防备刀疤男,再这里几十年的安逸生活已经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
老大让他们吃酒庆祝,他们就全部人都聚集到这里尽情玩乐,连留出一部分人防守的操作常识都忘记了,就那么全部都聚集在大厅耍酒玩乐。
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不分男女老幼,全部都被邴温故结结实实捆住手脚,确保人就算醒来,一时半会也无法解开绳子。
卧龙寨山的土匪们在这里盘踞几十年,有的已经成家生子,还有一些妇孺并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