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并把出处写在一旁,然后教南锦屏读写。
南锦屏学的很认真,他挺喜欢学习的。
“你坐在我旁边写,也可以临摹。
”想到小夫郎认认真真一笔一划临摹他的字迹,邴温故心中就一阵荡漾。
南锦屏完全没有发现,还担心道:“笔墨纸砚好贵,我用来写字,太浪费了,我又不能科举。
”
“怎会浪费,笔墨纸张就是用来写字的。
”邴温故道:“我以后可是要科举当大官的,你作为我的夫郎,大官的夫郎,怎能不识字,岂不叫人笑话。
”
南锦屏想说你能不能考上秀才还两说呢,又觉得这话不吉利,还打击人,就憋了回去。
“以后我当了官,身为夫郎的你要是不识字的话,就算你我不惧人言,可是被算计了怎么办?”
南锦屏不是不喜欢读书的人,相反他挺羡慕别人能读书识字的。
所以对于识字没有那么抵抗,邴温故都这么说了,他就认真学起来。
就这样,一个临摹,一个温书,一时间屋内气氛静默,但却温馨。
晚间,梁氏提前回来做暮食,发现厨房中的粮食少了,就知道邴温故二人做饭了。
家中粮食都有定量,平日里被锁在梁氏房中,哪个儿媳妇做饭,她就现拿出刚刚正正好量的粮食。
今日邴温故二人没起来,厨房中的食物是梁氏走的时候留下的。
梁氏做好饭菜,分出一些送进邴大娘房中,如今邴大娘正在坐月子,不能见风,每餐都是家中女眷送入屋中。
邴大娘跟邴三娘住在一间房间,梁氏进屋,姐俩都从炕上爬起来。
“饿了没,吃饭吧。
”梁氏把饭菜端到炕上。
邴大娘不好意思道:“我不饿,一天吃了睡,睡了吃,都不动弹哪里会饿。
”
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从前在孙家哪里敢想。
邴三娘摇头晃脑,“大姐饿倒是不饿,就是馋得慌。
”
梁氏瞪了邴三娘一眼,“我看发馋的是你吧,尽往你大姐身上推。
”
邴三娘瞪大眼睛,“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