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闹砸自己的喜宴,笑眯眯的挨个敬酒,别人都顺情说好话,偏偏周南氏端着长辈的架子,上赶着找不自在道:“如今你同锦哥儿成亲,我既是锦哥儿的长辈,也就是你的长辈,有几句训诫,你得好好听着。
”
苗氏和南父这正经的长辈都没说啥,周南氏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倒是先巴巴上了。
给苗氏气的脸通红,要不是考虑到是自家哥儿和儿婿的喜宴,就要冲上去把人赶出去了。
周南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讨人厌,“虽然我是锦哥儿的长辈,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公平话,娶锦哥儿一个小哥委屈你了。
锦哥儿嫁给你就是你的夫郎,以后该教训就教训,不需要客气。
就比如像今天这种压自家男人一头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哪有自家男人穿粗劣的麻衣喜服,夫郎穿的光鲜亮丽,自己跟个仙子,把自家男人衬得好似家里长工似的。
”
周南氏好似自己儿子被夫郎压了一头似的,说的真情实感,“像这种骑在自己男人头上拉屎的行为,该打就打,断断不能再发生。
”
苗氏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瞪着南父,“早我就说过断了这门亲,你偏偏舍不得。
咋了,我家锦哥儿是刨了她老周家的祖坟了,让她在喜宴上就撺掇儿婿揍锦哥儿。
”
南父此刻也是气恼非常,他就不该抹不开面,这门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早就该断了。
周南氏完全忽略了苗氏恨不能吃人的目光,或者说她压根不在乎,继续道:“娶了锦哥儿,你以后的仕途是无望了,那就收心,好好和南锦屏过日子。
南锦屏不能生,你们就过继一个兄弟家中的孩子,好好对待,日后总有个养老送终的。
”
苗氏凶狠地道:“断亲,和周南氏这门亲必须断,你要是舍不得,你就跟周南氏过去吧。
”
南父同样愤怒道:“断亲,回去就断亲。
”
邴父和梁氏真就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自家儿子的喜宴不能闹,只能忍着,真就是投鼠忌器。
邴温故当然不能破坏自己的喜宴,面上笑着,眼睛里全是冷意。
“阿婆这是期待我和锦哥儿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呢,在这里我谢谢阿婆的祝福了。
”
邴温故不软不硬道:“能娶到锦哥儿,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想来锦哥儿该是福星转世,要不我怎刚同锦哥儿定亲,就得贵人赠送谢仪。
从前我家都要吃不上饭了,也没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