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
”南锦屏叫了一声,眼泪滚滚而下。
南锦屏忍着眼泪同邴温故拜别父母,坐在挂着红色喜绸的轿中往邴家而去。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邴温故在轿前轻轻道:“锦哥儿,别怕,从今往后,都有我在。
”
耳边听着邴温故温柔耐心的轻哄声,忽然南锦屏一直飘着不安的心就似落到了实处。
耳边听到了村人羡慕的议论声,似乎都在讨论这华丽的轿子和神骏的高头大马得多少银子。
南锦屏记起,村里人成亲,几乎都是雇佣一辆驴车或者牛车,新郎就去新娘家中迎亲了。
他想起,曾经参加的一场喜宴,新郎就是雇佣的牛车去新娘家中迎亲。
他当时还好一阵羡慕,因为租牛车要比驴车贵好几文钱。
还想着自己成亲的时候要是能坐上牛车就心满意足了。
结果,真到了自己成亲的时候,雇佣的却是镇上的迎亲队,听村人议论说,好像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要一两银子。
尽管走得很慢,但是村里统共就那么短的路,还是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一声畅诺,轿子被压下,南锦屏下轿。
南锦屏一身大红嫁衣,做工精美繁复华丽,走动间嫁衣上的珍珠随着步伐摇曳,在阳光下折射出莹白的光润。
他脚上的鞋子,鞋尖缀着两颗更大的珍珠,与喜服上的遥相呼应,美不胜收。
这一刻当真把南锦屏衬得不似凡人,好似天上的仙子。
村人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邴温故满心满眼都是南锦屏,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邴温故觉得南锦屏每一步不像踩在地上,而是走在他心头,踩在时空上,每一步都在跨越了一个时空,走过了大庸,跨过了古地球,穿越了星际的浩淼星海,最终来到他身边。
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重叠,那个操纵着机甲,同虫族奋力厮杀的英勇的年轻将军,同大庸这位穿着绣有鸳鸯嬉水图案,点缀莹白珍珠大红长袍,外罩金仙云纹衫的少年相遇,他们面对面而立,明明是两个时空的人,却有一条红绸相牵。
当二人同时牵住红绸的这一刻,时空定格,过往种种金属机甲,各种高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