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家可归,就乖觉些。
”
孙二郎还是不安道:“娘,邴家如果知道咱家要扔孩子会不会来闹?”
“闹?他邴家敢!”孙母怒气腾腾,“我还没去他邴家问罪呢,生养得什么闺女,生下来的不是赔钱货,就是小奴才,还敢来闹。
”
孙母和孙二郎这边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外头邴四郎的叫骂,孙家的小栅栏门跟着砰地一声应声飞了。
室内,孙母跟孙二郎对视一眼,母子二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来者不善四个字。
孙家人快速跑出屋外,就见到了手拿家伙什杀气腾腾的邴家人。
孙母无论在孙二郎面前说的多硬气,也知道自己干的这事不地道,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她瞅着外面乌泱泱的人群,心里暗暗骂邴家人不懂家丑不可外扬这种简单的道理。
“亲家,有啥事进屋说。
”孙母强压着怒气。
孙父跟着强笑道:“这个时辰,亲家还没吃饭呢吧,进来吃个饭,有什么事情咱们边吃边谈。
”
吃饭当然是不可能吃饭的,邴父也明白孙家老两口不是真心招待他吃饭,不过是想把他叫进屋谈,好不叫村里人看了他家热闹去。
邴父仍旧抱着大女儿以后还要回孙家过日子的想法,不愿意把事情闹的太难看,真就要跟着孙家夫妻进屋。
然而邴温故比邴父反应快,直接冷冷道:“不必,没那个心情吃,咱们在这说就行。
”
邴温故故意不让邴父进屋,他压根就没打算让邴大娘回这孙家。
孙家这样的人家,不仳离,还留着过年不成。
邴家人不听他的话,那邴温故就先斩后奏,让邴家人不得不听他的话。
邴父看了邴温故一眼,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反驳儿子。
不然没对敌呢,内部先乱了,还怎么给大娘子讨公道。
邴父便默认了。
孙家见状恼怒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邴温故本就奔着把邴大娘跟孙家彻底撕撸开的目的来的,毫不给孙家人留面子,直接就道:“我大姊回家说,你们孙家要把她刚生的小哥儿扔掉。
虎毒不食子,畜生尚且知道护崽,我想孙家叔婶都不是那混账人,想来不能干那畜生不如的事情吧。
我们来问问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孙母本就强压怒气,听到邴温故竟然还敢提那个小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