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吩咐他:“把床帐拉上。
”
墨烛不懂她为何要拉上床帐,但却知道得听她的话,起身将窗户推开,外头的光全落在屋内,他回到榻边拉上床帐。
庆幸这床帐他自搬来便没动过,不是黑沉的墨色,而是与她屋内一样的青色,可以透光。
狭小的环境可以给她安全感,墨烛坐在榻边,虞知聆终于舍得从自己的乌龟壳里出来了。
她抬起头看他,帐内虽然有光,但光线稍显昏暗,落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些棱角。
虞知聆坐起身,盘腿坐在他的对面,她穿着单薄的青色内衫,露出的脖颈修长。
墨烛看了眼,默默错开些视线,怕自己再次冲动。
虞知聆犹豫道:“我承认自己对你有点超乎师徒情的意思,我不是随便的人,昨天亲你的那几口是我主动的,酒意掩盖了我的顾虑,放大了我的喜欢,确实会让人冲动,可能也有点……”
心虚的师尊小心看了眼徒弟的侧脸,低声解释道:“色胆包天的原因在,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我心头上,我不否认,有些话该说就得说清楚,遮遮掩掩没什么意思。
”
她是个长嘴的人,也不喜欢倔嘴葫芦,心里怎么想的,也会如实说出来,有矛盾就得解决,喜欢就得说出口。
墨烛看过去,沉沉回应一声:“嗯,还有呢?”
他努力放轻声音,希望自己不要吓到她,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在逼她,给她时间痛痛快快说出她的想法。
虞知聆想了会儿,接着道:“昨天我喝醉了,也没醉倒完全认不出人,我知道是你,也知道我想亲你,是我主动的,我这人做事一向随心,也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
她太过坦然,说话也很真诚,墨烛猜出她要说什么,如今竟然没一点失望。
果然,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