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山:“换你会问什么?”
梅良玉轻声冷笑:“问他知不知道银河水是谁拿的、在哪,发传文的人是否认识,我要是问了这些,朱老都不知道该怎么保他。
”
钟离山点点头,法家于圣这次对顾乾的审判不能说是放水,只能说是放海。
看来法家为了拿回氐宿天秤,已经决定要睁只眼闭只眼,以为梅良玉肯定会跟着氐宿天秤的结果走,所以才说继续留察,谁知道这小子叛逆地不跟他们玩,自己玩自己的。
钟离山问:“你觉得顾乾说的听风尺那段是真是假?”
“多半是假的。
”梅良玉说,“铭文是唯一通行证,不加铭文发传音,除非这个人破解了学院的通信阵。
”
他说:“就算这世上真有能破解三家通信阵的人,那也活不长。
”
两人的听风尺都翁了声。
四人小组跳出传文:
刑春:“饭否?”
苍殊:“否。
”
梅良玉:“否。
”
钟离山看后问他:“不吃?”
“不吃。
”梅良玉收起听风尺,在前边岔道跟他分开走,“刚看见有人提醒我,今天有新人入院测试,得替我师尊过去看看。
”
于是钟离山也回:“否。
”
刑春:“我今天就算死也不要一个人去吃饭。
”
时间还早。
晨曦散去,日光开始变暖。
虞岁被盛??拽着走出了问罪场,路上的人们看她的目光颇有种“被棒打鸳鸯的小鸳鸯”的意思。
但盛??是出了名的不好惹,除了牧孟白,没人敢追在他后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吼道:“如此粗鲁算怎么回事?弄疼了我的神仙妹妹你赔得起吗?盛??你有气打我一顿就好别拿我妹妹撒气快住手!”
盛??倒是没打虞岁,就只是目光冷冷地盯着她。
虞岁软声软语道:“是爹让我来的,他给我交了好大一笔学费,又让我带上氐宿天秤,说顾哥哥有难,让我来送个东西,顺带在太乙学院呆两年学习学习。
”
“三哥要是有什么不满,回去找爹爹说好了。
”
“我也做不了主呀。
”
盛??被她三言两语说得越来越气,比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