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呢,不管我放蝎子还是放蜈蚣,你家表哥一眼就给我看出来了,怪没意思的。
”
薛木石甩开薛嘉月的手躺倒在石阶上,表示他死也不跑了。
薛嘉月这才作罢,看向卫仁没好气道:“你怎么也在这?”
卫仁耸肩道:“路上听说法家开放问罪场审判,这不来凑凑热闹,问罪场公开审判这种事太少见了,这热闹不看不划算。
”
薛嘉月哼了声,在离卫仁十步远的地方坐下,双手抱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卫仁笑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被法家问罪的可不是我吧?”
薛嘉月说:“我看你是怎么放蝎子的。
”
卫仁翻过身去,朝薛嘉月笑得暧昧:“想知道?入我农家就知道了呗。
”
薛嘉月:“呸!你那石蝎子恶心死了,我这辈子就算死也不会进你们农家去学这种东西!”
卫仁被骂一顿,伸手摸了摸脸,笑弯了腰。
比起卫仁和薛嘉月吵吵闹闹,更多的人还是在关注今日问罪场的主角。
在卫仁对面坐着的青年神色不善,眉峰不知为何始终微微拢起,狭长的凤目凌厉,看人时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审视的傲慢。
盛??不怎么看好今日的三家裁决。
挨他坐着的牧孟白低头在玩听风尺,手指飞快地按着填字格,抬头扫视时瞧见远处的人后咦了声,示意盛??看过去:“钟离山这大古板怎么也来看热闹了?”
盛??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在他们斜对面,第三层看台边,腰间佩剑的玄衣青年站姿端庄,腰背挺直,像是一杆标尺。
他一个人站在那,神色沉静,默不作声地扫视着下方人群。
盛??收回视线,没管钟离山为什么会翘课来看热闹。
他只关心今天顾乾能不能被赶出太乙学院。
“他常跟梅良玉一起玩,是不是来看梅良玉的。
”牧孟白又道,“今天顾乾能不能被判罪,我看重点还得在鬼道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