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说:“那我只能另外做打算了。
”
赤裸裸的威胁。
谭姐笑而不语,但也没有硬碰硬,这钱我们自然没有拿,最后各自说了再见从王腾办公室走了出来。
在回去的路上,我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没人来采访这件事情了。
”
谭姐说:“这个王腾不简单,听说在这边有点势力。
”
我说:“我们应该第一件事情是弄到尸检报告。
”
谭姐说:“有尸检报告才好和法官提供证据。
”
我说:“医院不出示,会有点困难。
”
谭姐嗯了一声,明显也觉得有点困难。
这一天在忙碌中过去了,我们刚回到农舍后,王腾竟然又派人过来,他的秘书说想请我和谭姐晚上一起吃个饭,我和谭姐两个人都感觉到一阵不好的预感。
我们没拿钱,就明显表明不会对这件事情罢休,王腾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善罢甘休任由我们乱写?
可这顿饭如果不去呢?
这可是在大山里,底盘他们做主,要想发生点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去找王腾,现如今反而打草惊蛇了。
和我们一起来的工作人员都不同意我和谭姐去吃这顿饭,其实我也不太想,可很明显这顿饭并不是我们能够轻易拒绝的。
谭姐也没有表示要不要去,陷入了沉思中。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不安。
没说话的谭姐突然问了我一句:“莱莱,你是不是有个亲戚是医生?”
我说:“怎么了?”
谭姐说:“医院的尸检报告拿不到,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弄一份出来,不如你想想办法?”
我立马拒绝说:“他是个妇科医生,没办法的。
”
谭姐说:“你问问吧。
”
在谭姐的期盼下,我没办法只能拿起手机给林容深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可电话打了一通并没有人接听,我松了一口气,对谭姐摇头说无人接听。
谭姐有些失望,最后只能从木椅上起身说:“今晚就我一个人去,莱莱你留在这里吧。
”
我当时就拒绝了,我说:“如果是这样,那直接辞职好了。
”
谭姐看了我一眼,最后笑了笑,之后无论其余人多么劝阻我们,谭姐根本不听,到达吃饭的点时。
我们两个人往王腾订的地点赶,在赶去的路途中,谭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