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点点头。
有时候他真是羡慕这位皇叔,府中只有王妃一位,却生了三个,个个都平安健康地活下来了。
自御前拔剑抢人后,这位以狠辣决绝出名的皇叔,竟抛掷手中所有权利,从此不问政事,只守着王妃过日子。
如此洒脱,怎叫人不艳羡呢。
有时候他会问自己,虽然在禾生和权利面前,他会选择禾生,但对于权利,就真的一点都不贪恋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的野心犹在,他还做不到像景宁王叔这般潇洒。
禾生抱着双臂,开心之后是沉默,别人家都有好事了,怎么就她家没有呢。
沈灏与她交待:“明日立春,不宜出门,待后日,咱俩备份厚礼去景宁王府探望。
”
禾生想得出神,没去听他说的话,嘴上道:“王爷,我们也多努力努力。
”
沈灏脱口而出:“努力什么?”
“生娃娃。
”
夫妻俩折腾一夜,她心系着怀胎的事,弄两下就要停下来问“这样比较好怀宝宝还是那样比较好怀宝宝?”
满头情欲,到了后半夜,干脆演变成议事会,只不过议的不是政事,而是如何有效地以某种姿势怀上娃。
等立春后从景宁王府回来,小两口愈发努力。
开朝前一天,两人索性待在内殿闭门不出,一天一夜,全抱在一起,研究的都是如何怀宝宝。
许是抱着目的做那档子事太过累人,两人没有经验,念着心事,行事过程中容易紧张,紧绷着一根弦,终是支撑不住。
禾生第一个提出异议,“王爷,要不还是先等等,缘分天注定,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
沈灏深表赞同,再这么弄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了。
“顺其自然。
”
两夫妻达成共识,经此折腾,想要怀娃娃的意愿不再像之前那么强烈,起码消退了三成,没有“说干就干说怀就一定要马上怀上”的阵仗了。
正月十五过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