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话地凑过去,他在她耳边呢喃几句。
禾生觉得新鲜,以前他只是抱她,亲她,从未让她做这样的事。
问:“王爷,为什么要这般做呀?”
沈灏舔她耳垂,气息湿热,“因为只有这样,阿生才能让我开心。
”
原来是这样。
禾生撅起嘴,语气稚气,像是立誓一般:“那我要让王爷更加开心。
”
沈灏动了动,笑着吻她眉头,“阿生真好。
”
·
天蒙蒙亮,将近拂晓,禾生蜷着腿,脑袋胀痛。
以为身边躺着的是德妃,实在难受得紧,伸手轻推搡:“娘娘,我头好痛。
”
衣料窸窣,旁边人坐起来,手放在她的额头,问:“唤太医来看看可好?”
清朗的男声,不是德妃娘娘。
禾生蓦地一下睁开眼,见是他,昨晚的事情渐渐往脑海里钻,倏地全想起来了。
当即羞得往被子里钻。
沈灏拉被角,伸手去摸,试图将她拉出来,“闷着不好,让我瞧瞧。
”
禾生晃头。
沈灏叹一口气,拿她没办法,不再动作。
被子里热,身上黏黏痒痒的,像是有虫子在爬。
禾生伸手去摸后脖颈,挠完了,肚子和手臂又痒了,憋得难受,只好从被子里探出去。
他斜躺着,一手撑着脑袋,正好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
禾生怯怯的,昨晚那般失态,他瞧了肯定笑话她,说不定现在心里还在笑呢。
她嘟起嘴,装作无事人一样,想让自己放轻松,转移注意力,问他:“昨晚那是什么东西?”
一问正好问到点子上。
沈灏勾嘴,眸里有浅浅的笑意,“很重要的东西。
”
他伸手掀开她的被子,拍拍榻子,示意让她过来。
禾生犹豫半秒,身上实在痒得紧,慢慢爬出去。
“很重要的?比我还重要么?”
她无心的一句,却让他听得甜甜的,“和你一样重要。
”
好哇,原来是他的命门所在。
禾生挠痒痒,喘着气道:“以后你要欺负我,我就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