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
她收了针,起身准备离开。
沈灏拉住她,扬起一张脸,满目的不甘心。
她瘪嘴,学着他素日惯挂在嘴巴的话,回敬:“这么大人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
沈灏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来驳。
低了头,见地上影子渐渐靠近,脑子里还在想她刚说的话,转瞬间额间一温她弯腰,吻了吻他额头。
不过蜻蜓点水的功夫,却恨不得每帧每幕都慢如蜗牛,细细地搁在时间缝隙里再尝一遍。
沈灏回过神,禾生已走开好几步。
抬眼去瞧,黑与光的交融处,她翩翩飘起的裙角似蝴蝶轻飞,扑啊扑地,很快没了影。
沈灏往后一躺,手指摩挲,贴着方才她吻过的地方,曾经学诗学句解缠绵,现如今身临其境,亲自体会了,方知真正涵意。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这不,她才离开一会,他脑子里就已经全是她的身影。
在江上晃了五六日,终是到达望京城。
踏上熟悉的地方,禾生心中既喜又怕。
原来他要带她来的地方,是望京啊,这个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再喜欢不过。
可是……禾生问他:“大府就在望京城,还有我的街坊邻居们,他们都认得我……万一被瞧见了,怎么办?”
沈灏轻笑,“怕什么,横竖有我挡着。
你家住平和街,我们家住华容街,一个东一个在南,平素里碰不着。
”
可大府的宅邸就落在华容街旁的西敦街呢……她眉头一蹙,惊讶问:“我们要住华容街?那可是皇亲世子住的地方,我们是要去投奔谁么?”
他人长得不错,脑袋也蛮灵光,说不定真实身份是谁家王侯的门客。
禾生嘟囔着,好歹与皇亲国戚沾着边了,狐假虎威,腰杆子能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