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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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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地转身向众人鞠一礼,语气不疾不徐,恰如其分:“沈某有要事,先行告退,今日之事,改日再议。

    ” 众人哄然,沈灏头也不回,领着禾生往前走。

     她跟在后头,低埋着脑袋,不知走出多远,路越来越窄,她只专心盯着脚下,以防他突然停下,不小心又撞了上去。

     走到路尽头,沈灏问:“再走回去么?”也不问她上门所为何事。

     禾生抿嘴,摆手:“不了。

    就在这里说。

    ” “哦?你要说什么?”他假装惊讶,眼神定在她的脸上,饶有兴趣。

     每次见她,她面上隐藏的细小情绪都不一样。

    但唯一不变的,是她搓着衣角的紧张感。

     来之前,禾生在心底练习了很多遍,然而真正面对他时,好不容易鼓起的信心又蔫掉了。

    说出的话跟蚊子嗡嗡叫一般:“你到底图什么?” 语速又快又轻,沈灏离得近,听清楚了却不回答。

     禾生又问一遍。

     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施舍,他先前故意接近她,现在又送她铺子,单单一句豪爽大方,决计是解释不过去的。

     她已是十六的女子,多少知道点男女之间的事,说她自作多情也行自以为是也成,有些话,无论如何,得说清楚。

     “你觉得我能图什么?”沈灏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话音落,跟前人一反常态踏上前,一张小脸皱巴巴,像是经历了七十二重苦难一般,吐出十个字:“你是否对我有非分之想?” 第16章第16章 沈灏撇开眼,难得地没有看她。

    掖着双手,把玩手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答:“你觉得有就有,觉得没有那就没有。

    ” 他的声音很清冷,像是初春时分破冰的水,寒冽而透亮,听不出什么波澜起伏。

    禾生腆脸,拢起下嘴唇,缩了缩脖子。

     道边中满柳树,弯弯的柳树垂叶倒挂,朝气勃勃的绿,被风一吹,簌簌作响。

    树一棵连着一棵,树叶扶摇声一片接着一片,搅得人心里烦闷。

     若他语气寻常些,就当他是认了,偏偏他声音冷得很,让人难以揣测。

    他若是在嘲讽,她便顺势赔礼,认下自己的自作多情;若不是,事情就难办了。

     他从望京而来,通身气派看着像是有几分权势之人,这些日子接触下来,更是觉得他阴晴不定,并非和气之人。

    她自认无德无能,唯一的好处便是不挑剔易满足,要说得了他的倾慕,只怕真会吓死。

     事情是她挑出来的,自然得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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