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瞎子回答:“墨隐。
”
“那不是他的功法吗?为什么要扎针?”
赵昭棣不理解,不是说体力恢复了就醒了吗?
赵瞎子叹了口气:“可功法上记载:内力散尽,体力不支,陷入假死之境,假死之人,未遭外力所伤,待六个时辰过后,可自苏醒。
”
“如今,已经八个时辰有余。
”
......
赵昭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专业外的事情,不能乱发表意见。
就这个情况来看,显然施针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不然赵瞎子不会这般纠结。
就在这时,来娣和盼娣也进了屋。
盼娣看了眼床上,问了句:“墨隐哥哥还没醒吗?”
赵昭棣和赵瞎子皆是不语。
来娣拉拉她的袖子,就差说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盼娣就像是感受不到这奇怪的氛围般,径直朝床边走去。
凑到墨隐的耳朵边就开始大喊:“墨隐哥哥,快起来吃饭了。
”
“太阳都晒屁股了。
”
赵昭棣吓得赶紧把她拉回来。
“别乱喊......”
万一走火入魔了咋办,那些什么功法的不都讲究这个吗。
可下一秒,墨隐就坐了起来。
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很晚了吗?我怎么还这么困啊。
”
在场的众人,除了盼娣,皆是震惊不已。
还真就喊醒了?
可下一秒,墨隐又直直的倒在床上。
“墨......”
盼娣还想开口,赵瞎子立马伸手阻止。
“给他睡吧,他应当是真的累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