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瞎子摆摆手:“不必不必,你们把床搬走,我用不着,这么些年来,他这也是第一次进入假死状态,我得守着他,确保他无事才行。
”
即便知道墨隐恢复体力就会醒来,但赵瞎子还是放心不下。
赵昭棣见他这幅模样,也不再多言。
让盼娣把碗筷收了,她则是和来娣一起把晒在后院的竹笋条收了,然后又把赵瞎子的床搬去厢房。
毕竟,愧疚归愧疚,实在没有受活罪的必要。
赵瞎子既然不睡,那摆着也是浪费。
不得不说,这瞎子也是个会享受生活的。
他这床,铺得极其软和。
床单被套应当也是上品,睡起来那叫一个舒服。
姐妹三人挤在一张床上,盼娣问:“姐姐,墨隐为什么会这样?”
即便她钝感力再强,但也不是个傻的,听到赵瞎子说的那些话,也知道墨隐突然倒下并不简单。
赵昭棣叹息一声:“身体被掏空了呗。
”
盼娣似懂非懂,看来还是被累着了。
赵昭棣觉得有必要和盼娣说一下这件事的严肃性。
以前就听说这男人心理学就是儿童心理学,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墨隐那么大个人了还吃小丫头的这一套她是属实没想到。
不过想到盼娣那副软萌软萌的样子,小嘴一吧嗒就是一顿夸,谁都会迷糊吧。
墨隐就是被盼娣的花言巧语架在那了,累了也在逞强,才会突然倒下。
她可不想再被吓一回。
赵昭棣嘱咐盼娣:“盼娣啊,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不留余地的夸别人了,特别是男人。
”
“为什么啊?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
盼娣不明白,不让她骂人她可以理解,这夸人怎么了嘛。
赵昭棣一时半会和她解释不清,只能说了句:“不是不让你夸,但凡事得有个度,太过了容易变成捧杀。
”
盼娣不明白捧杀是什么意思,但“杀”这个字的意思她还是明白的。
再联想到刚才赵瞎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