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甩手:“你松开我。
”
可就是挣脱不开方启华的钳制,方启华还是那句话:“想想办法。
”
赵昭棣看不下去了:“你们这么多东西,这牛车怎么拉得下?难不成要让咱们下车给你们腾位置?”
“那你直接跟我们说便是了,为难他一个老人家干什么?”
方启华见赵昭棣跟他讲话,一张脸立刻就红温了。
一开口就结巴起来:“我……你……通融通融。
”
赵昭棣简直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回事?刚才和赵大伯说话的时候不还有理得很吗?这会儿,怎么还结巴上了?
他旁边的两人顿时哄笑起来:“哈哈,启华这是害羞了?”
“跟女娃子说句话你都害羞成这样,这以后要是成了亲,洞房时你可咋办哟!”
“这男人,得勇猛,得有刚性,就你这样跟姑娘说句话都脸红的性子,咋在床上征服女人?。
”
……
赵昭棣翻了个白眼,说事就说事,这咋还开起黄腔了?
呵呵,男人果然什么事都能跟那档子事扯上关系。
刚才还因看他们东西多萌发出来的善心立刻烟消云散。
她冷着脸丢下四个字:“通融不了。
”
既然嘴上功夫这么厉害,那脚底功夫也应该练练,扛着麻袋走回去呗。
在他们说话的间隙,赵大强也得空上了牛车。
一秒钟都不敢多耽搁的赶着牛车走人。
那几人无法,只能扛起麻袋往回走。
他们是几个木匠,一有活计都得离家很久。
长则几个月,最短也得十来天。
除了方启华,其余两人都有了家室,都很是想念家中妻儿。
他们边走边说着荤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些身体的疲惫和生活的苦楚。
方启华听着那些露骨的话语和淫邪的笑声,耳朵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干活时,各种各样的荤段子他也不是没听过,但心,从来没有跳得这么快过。
牛车上,周金凤见赵昭棣又买了满满一背篓东西,另外的两个背篓都已经空了。
她惊喜的问:“哟,你早上背去的那老些竹笋都卖空了?”
赵昭棣笑着点点头:“是啊,不然也没钱买这些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