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多了,时跃看她的眼神都已经欲言又止。
时岁还得硬着头皮继续编。
直到二月初,年关将近。
小年那天,晏听礼拎着酒柜两瓶红酒,来家吃饭。
气氛还和往常一样。
酒过三杯时,时跃突然说:“小礼,岁岁回国那晚后,我还没见过你父母。
上次你父亲出车祸,我打电话问候,还是秘书接的。
”
“今年春节,是不是两家可以见面吃个饭了?”
听得时岁蓦然抬头,咬筷子看对面。
父母表情一致,应该是事先商量过,要和晏听礼提这个事情。
时岁感觉不妙。
就现在晏听礼和他父母的关系,还能坐在一桌吗?之前的事会不会也被翻出来?
正想着怎么圆过去,晏听礼在旁不紧不慢地接话:“应该的,我立刻和他们提。
”
“除此外,今年正月,我也想带岁岁去见见我家那边长辈。
”
啊?时岁倏地扭头看他。
“这样啊。
”黎茵吸一口气,有些茫然,“那你家那边长辈需要准备些什么?”
“阿姨不用担心,”晏听礼笑笑,“该是他们准备见面礼。
”
晏听礼现在编瞎话的本事可算是登峰造极。
这些事时岁全都不知道,就已经在他嘴里“安排”好了。
饭后,她立刻拉晏听礼出去说话。
冬风冷嗖嗖地刮,晏听礼不喜欢潮湿的空气,便拉她进了车。
时岁:“你编这么多瞎话,我爸妈真会信。
到时候你怎么…”
“谁说是瞎话。
”
晏听礼垂着眸把玩她手指。
时岁无奈:“不说你家长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