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以前的秉性,绝对等不到她说?*?话,就能立刻开门,朝着李廷言说出一些让人三观炸裂的疯话。
现在却只能躲在门后面,想爆发发不出来。
何其憋屈。
时岁余光朝他瞥一眼。
眼看他冷白的皮肤上,还错落着红点。
乍一看,真有些消沉可怜。
晏听礼这辈子吃的苦,大概都是跟她一起了。
时岁却没空安慰他,洗完快速拍了点护肤品,就急急忙忙拎包。
临行前,开门看他,嘱咐一句:“你的脸去医院看看,应该很快就好了。
”
晏听礼没有表情地说:“所以,你也觉得我现在见不得人。
”
时岁:“……?”
她无奈:“不是你自己不准我开门吗?”
晏听礼:“可我还让你让他滚。
”
时岁尽量心平气和:“莫名其妙让别人滚,有教养的人都不会说这种话。
”
晏听礼:“对这种男小三,要什么教养。
”
刻薄一如既往。
“你不能这么说,”时岁耐心解释,“我没和他说过我有男朋友。
”
晏听礼毫不知耻地反问:“我昨晚叫的声音很小吗?”
时岁脸一烫:“谁会故意听这种东西?”
“那他今早过来,听到我声音后,还想试探什么。
”
时岁被他说的略微一怔。
心中也起了些疑窦。
但低头一看时间,她匆匆丢下句:“我不和你说了,你自己去医院看看。
”
“你今晚也别住这了,回家或者换个地方。
”嘱咐完,时岁就夹着笔记本和平板,径直往酒店楼下奔。
培训课的内容枯燥,还得交手机,整个上午坐下来,简直就是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