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目的?”时岁反问他。
晏听礼居高临下看她。
这眼神,又让时岁想起那年晏家别墅,他站在楼梯投下来视线。
高傲,目空一切。
她不喜欢。
晏听礼:“你想我和刚刚那个混血黄毛一样,变成一只软骨头的狗。
”
他故意说得难听,且言过其实。
“我永远不可能变成这样。
”
时岁不知道,他脾气怎么能这么大。
一件小事,别扭这么久。
明明很在意,就是不肯把话说开,稍微退一步。
明明时岁能和所有人相处得融洽,偏偏轻易被他勾出火气。
她实话实说:“对,我就是喜欢温柔的,尊重人的,听话的。
”
“凭什么总是我哄你让你开心?”
“你学不会主动给我情绪价值,就永远别想和我结婚。
”
这话一出。
车厢内,连空气都稀薄了。
时岁不抬眼,都能感觉到晏听礼重重压下来的视线。
他非常非常生气。
且强忍着不像从前一样发疯,朝她撒出来。
只能不上不下堵在胸腔。
简单来说。
就是吵架吵不过。
憋的。
他蓦然掐住她下巴,泄火一样咬她唇瓣。
从嘴唇到脖颈。
一直咬。
被时岁不满地扇了下头,才下车,“砰”关上门。
去了驾驶座。
后面一路,两人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