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默默点头。
睡了以后,伴随着旅行结束,苏涵潇洒地拍屁股走人。
回国的两个月,也就是前段时间,阿克塞尔大老远追了过来,缠着她要求转正。
“但我可不会答应异国恋。
所以他就答应来中国发展咯,我们就在一起了。
”
“他比我还小一岁,刚毕业。
”苏涵意味不明,“很大、很猛。
”
时岁被果汁卡住喉咙。
把话题拉回正经,正色说:“他以你为重,会为你妥协来这里,挺好的。
”
苏涵漫不经心撩头发:“当然咯,不听话的男人要来干什么?家里又不是缺祖宗。
”
时岁感觉心底中了一箭:“…是啊。
”
她刚好谈了个祖宗。
苏涵观察她表情,不由好奇地问:“你们呢,最近怎么样?”
苏涵还停留在要在他们婚礼做伴娘的记忆里,皱着鼻子说:“他还在强迫你结婚吗?”
时岁摇摇头:“好一点儿了。
”
“但他还是,不听话。
”
苏涵呵呵冷笑:“听话这两个字和他能沾边?”
时岁叹口气:“我们昨天又吵架了。
”
她简单说了经过。
苏涵:“最后他自己走了?”
时岁点头。
“天,这已经不叫好一点儿了,”作为局外人的苏涵震惊,“不仅没发疯,只是自己回家生闷气。
”
“革命已经取得重大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好像是这样。
时岁还是不满地说:“但我这次不想去找他,以前都是我先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