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忽而笑了下:“实习生?只是同事,你为什么要帮他说话?”
时岁:“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
“他叫什么?”
时岁不知道晏听礼想做什么,会不会又和对待方淮景一样,牵连无辜的人。
她谨慎回避:“只是普通同事。
”
显然,她的回答,他并不满意。
晏听礼整个人更透出几分危险的气息,语气也寡冷:“我才没盯着你几天,就有新人了?”
他那种胡搅蛮缠的劲头,又有回来的趋势。
每次她身边只要出现任何异性,他就会不同程度地犯病。
时岁胸腔有些堵。
她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有耐心。
但这种卷土重来的压迫,让她重现从前的窒息感,和以为成功,实则功亏一篑的崩溃。
时岁淡淡道:“晏听礼,你不能干扰我正常的工作生活。
”
“正常生活就是和异性去咖啡厅?”晏听礼掐住她下巴,“当我死了吗?”
时岁忍无可忍:“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去咖啡厅了?”
“而且就算去,也是正常同时,你为什么总带有色眼镜看待我和异性的关系?”
晏听礼冷冰冰道:“和周栩妍点男模,让方淮景喂你吃东西,和西奥多出去约会。
”
“哪一件我冤枉你了?”
他眼中如一汪寒潭:“时岁,你就适合被我关在家里,只许看我一个人。
”
“你根本没有边界感。
”
晏听礼很少说这么长一段话,却让时岁一口气噎得差点上不来。
话没冲大脑就说:“那是你有病,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