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时岁心跳快得像要冲出鼓膜,类似于那年他给她弹的钢琴曲。
这晚上,他们就在沙发接吻说话。
好像都在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和谐时光,不愿用别的事情喊停。
以至于时跃和黎茵回来,他们还在沙发上。
时岁慌慌张张地和他分开。
时跃拎着外卖袋进门,奇怪地问:“这是谁点的?都到快两个小时了,怎么不吃啊?”
是时岁在下班路上点的,没让打电话,直接让放门口。
她视线偏开,尴尬到无以复加。
黎茵看她这模样,基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转移话题:“我去给你们热一热,再下点面条。
”
晏听礼没有任何不自然:“阿姨,我来帮忙。
”
时岁则默默将脸埋进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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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父母都忙得不见影,周末也不在家,早早就去了公司。
次日八点多,时岁还在睡懒觉,就被门铃声弄醒。
来人好像很有礼貌,不急不缓,隔一会按一下。
但声音绵延不断,根本不容拒绝。
时岁眯着眼从监测器看到来人,用抱枕盖住头,不耐道:“小蜗,给他开门。
”
3.0:[好的,岁岁,门已经给晏先生打开。
]
那人进客厅,便开始直奔她卧室,敲门。
时岁实在被吵得不行:“别装了,你直接进来。
以后也别敲门。
”
模糊视线里,晏听礼穿着睡衣样式的卫衣长裤,就这么站在床边。
像是等待喂粮的狗一样,幽幽看着她。
从昨晚分开到现在,不超过十小时。
这大清早就来,以前那个懒惰的晏听礼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