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听得牙酸,报复式地用指腹用力磨。
晏听礼爽得直哼。
好像她的报复,还让他更爽了。
时岁可不是想让他舒服的。
她心中有别的算盘,倾身凑近,直直望进他眼底,突然问:“晏伯伯为什么突然住院?”
晏听礼掀眸朝她看一眼,似乎还在陷入欲.望的漩涡。
“唔,大概命不好天收的吧。
”
时岁直觉不对。
抬眸撞进晏听礼气定神闲的眼底,根本不把她的问话当回事,还在嬉笑:“别分心,紧一点,小礼喜欢岁岁重点。
”
时岁火“蹭”得冒出来。
她瞪着他,继续问:“是不是你干的?”
晏听礼喘:“我不知道。
”
“我想出来。
”
时岁咬牙点点头:“不说是吧。
”
她将他抛上云端,在晏听礼额前碎发汗湿,瞳孔也涣散时。
指腹倏而严严实实堵住:“不许.高。
”
这一下,好像确实整到了晏听礼,他好看的眉头蹙紧,脸颊也更红。
手背青筋透出,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
“松开。
”
“现在。
”
时岁不放:“所以是不是”
晏听礼睁开眼,突然将她一把按下。
同时有什么迸出,沾.湿了她崭新的鹅黄连衣裙。
他看她的眼神,也像野兽从笼中放出。
“是,晏则呈是我撞的。
”
“我不想告诉你的。
”晏听礼掐起她下巴,眼中翻滚着冷意,“我有在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