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时岁对晏听礼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再加上父母也在,他一直没和她有私人的接触。
时岁从这个吻里又感觉类似于从前的燥欲和渴求。
似乎不和她有这种黏腻的体.液接触,他就又要犯病。
刚刚升起来的温柔美少年滤镜,又被晏听礼亲手打破得烟消云散。
时岁心头火起,左手撩起些水就糊到他脸上,冷冷道:“谁许你亲我的?”
晏听礼蓦然被洒一脸水,还没放弃用舌尖最后和她舌头勾缠一下,才喘着气往后退了些。
眉眼间的清冷散去,漆黑眸底,窥不见一丝反省,反倒是没被满足的渴.求。
“我忍不了。
”他压抑地看她。
时岁忍着没一巴掌过去,沉着脸说:“那你这又是强迫。
”
晏听礼缓半天。
看得出,他眼神在极力克制。
时岁冷冷看他。
两人对峙半天。
最后终是晏听礼垂下眼,但明显勉强,像被栓上了牵绳才迫于终止。
洗完头,晏听礼用佣人送来吹风机,给她吹头。
时岁几年前是只在肩膀下面一点点的中长发,现在留到了脊背。
她头发没怎么染烫过,发质还不错,手指能顺滑梳到底,不打结。
感觉头发洗干净,重新变得轻盈蓬松。
时岁的心情也好了不止一点。
而在吹风机被关上的瞬间,她被人从后很轻地抱住。
他不敢用力,只是沿着她发梢嗅闻,脸颊蹭她脖颈。
晏听礼似乎把和她贴在一起,变成了解渴和降解不安的方式。
时岁沉默几秒,用话刺他:“你是性.瘾犯了吗?”
“我要有性.瘾。
”晏听礼毫不羞耻地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