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礼将手指霸道地穿进她的指缝,直到十指相扣。
“岁岁,我不会放开你。
”
“这件事不由你,更不由天。
”他语气毫无起伏,面无表情,直接下了定论。
“我不会再强迫你,监视你。
”
时岁瞪回去:“你现在难道不是强迫吗?”
晏听礼置之不理:“我要你爱我。
”
时岁久久看他。
也在这刻,在病房外等了有十分钟的黎茵试探敲门。
时岁立刻撇过脸,擦眼睛缓和情绪。
晏听礼也起身,弯腰,冰凉的唇在她额角吻一下。
“岁岁。
”
他有瞬息的沉默。
下一秒,嗓音如落雪般传进她耳朵,很轻很轻,“我爱你。
”
直到晏听礼开门和黎茵打招呼离开,时岁仍怔忪在原地。
心脏酸软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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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岁在这间病房养了半个月的伤,这期间,皮肉基本长好,但骨头还需要再养,且右边肩膀被固定,不能有大动作。
傍晚黎茵给她擦身,掀起纱布看了眼伤痕,一下就红了眼睛。
心疼地说:“要留疤了。
”
时岁对留不留疤毫不关心,只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她:“看到了就帮我挠一下嘛妈妈。
”
伤口恢复期最是磨人,每天都痒得她心烦意乱。
黎茵立刻板脸:“不行。
”
时岁只能眼睁睁看她避开伤口,擦其他地方。
痒得抓狂地揪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