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手指放在她唇瓣,“小点声,妈妈还在外面呢。
”
“......”
时岁一把打下他手,恶狠狠瞪他。
这人只顾自说自话,根本没法沟通。
时岁朝他看了许久,终是面无表情地缓缓道:“晏听礼,你真可怕。
”
晏听礼眼睫动一下,唇角要翘不翘,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
突然转身就走,冷冷丢下一句:“你知道就好。
”
黎茵在客厅等了小二十分钟。
她今天突然回这里,也是晏听礼说,他们有一些老照片落在了老房子
这里大多东西都可以不要,让晏听礼直接转手卖,但照片却很珍贵,值得专门回来取一趟。
前一天刚被晏听礼提醒,今天刚到家就来了这边,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黎茵大脑信息爆炸,又尴尬又焦急地不停朝卧室房门张望。
岁岁在她眼里,始终是个孩子模样。
从小内向念家,出国一趟回来,虽然性子活泼了些,甚至还有些火爆的小脾气,但到底还是个乖乖女。
黎茵对在时岁还一直停留在她母胎单身,从不和男孩子有任何来往的印象里。
结果
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她又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但仔细一想这么些年,晏听礼对他们的态度。
心中不由恍然,是啊,哪有无缘无故的示好。
蛛丝马迹串联起来,黎茵基本自己都能还原出个大概了,表情正变幻莫测。
也在这时,房间门被打开。
她做出一个尽量不那么尴尬的表情,回视过去。
对于晏听礼可能要编的瞎话,时岁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听到他天花乱坠地用着游说的姿态,保证今年就可以结婚,轻易将黎茵绕进去,差不多要立刻点头时,时岁一阵毛骨悚然,连忙打断:“我可没说要结婚!”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且到了这个地步,她解释不清,也不想解释。
但就结婚这件事,她绝对不可以被晏听礼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