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对晏听礼都是小钱,她便看着他,真诚道谢:“那真是谢谢你了。
”
话音刚落,黎茵的手机又响起。
看到来电人,她“呀”一声,和时跃抱怨:“这丫头,还知道给我回电话,都几点了,估计又熬了通宵。
”
“砰”。
玻璃杯落在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滚烫的水烫红晏听礼冷白的指背,时跃忙抽纸递给他:“我去给你拿点药”
被打断。
“不用。
”
晏听礼鸦黑眼睫动了下,无意识地用纸巾机械地擦手。
“阿姨,您接电话吧。
”他说。
黎茵昂了声,刚接通就责怪那头:
“为什么不给我打视频?是不是又熬夜通宵了?”
对面清软的女声含含糊糊,明显还没有清醒。
却还试图抬高声音掩耳盗铃:“没有呢,我亲爱的妈妈。
今天是新年第一天,一定要笑口常开,不能生气哦。
”
黎茵好气又好笑,出国待了段时间,变得越来越伶牙俐齿。
“快起床吃点东西。
”
“知道啦。
”
黎茵:“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时岁嘟囔:“和同学包饺砸。
”
“然后呢。
”
“去放烟花,超级超级漂亮的烟花。
”
母女俩一问一答聊了会,很快那头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又睡着了。
黎茵无奈叹气,挂了电话。
嗔怪时跃:“这丫头,现在越来越不着调,习惯也越来越不好,都是你惯出来的。
”
“你平时也没少惯。
”时跃摸鼻子,“行了,别让小礼看笑话,”
说话间,他转头看晏听礼。
却见他指背那块被越擦越红,手指也在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