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扶住垃圾桶,痉挛半天,除了在杭市吃的那顿早饭,两天都没进食,什么也吐不出来。
水珠在不停落。
很奇怪,还变得越来越多。
怎么也没法擦干净。
他低哑道。
“我讨厌下雨天。
”
又骗我,根本没有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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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栩妍跟着导师拍纪录片,在深山老林猫了一个月,才敢悄无声息地回京市。
如果不是外婆过大寿,她甚至还想去国外再躲三个月。
眼看着再不回去,她妈就扬言给她停卡,周栩妍才在外婆寿礼前三天勉强到家里。
她的外婆,晏听礼论辈分,还能喊一句姨婆,寿宴除非意外,他大概率会露面。
而现在,因为她也要去,这个概率成了百分之百。
周栩妍都不敢想,找不到人的晏听礼,会不会把她抓起来严刑逼供。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理,她惴惴不安地随母亲去了外婆的寿宴。
在一众二代中,果然,周栩妍看见居于中心,被人簇拥着的晏听礼。
他们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当属晏听礼。
虽然这群人,背地里该怎么骂他装就怎么骂,但真见着面,一个个比谁都狗腿。
原因无他,现在AI是国内最前沿的风口,现在这些老牌家族或多会少面临企业转型的问题,要能打好关系,得到一句点拨都不知道能给家族带来多少利益。
以往,晏听礼对这种聚会,装得一副人模狗样,温润礼貌,周栩妍不停被家里拿来对比,心里那个呕啊。
但今天,周栩妍看着清瘦了一大圈,脸色也比以往显得更白的晏听礼,不由怔愣住,甚至还有些同情。
任谁看了现在的他,可能都会觉得,他生病了。
但很快,周栩妍就同情不起来了。
她给外婆祝完寿,想趁着人多开溜,偷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