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姊妹。
时岁感到不解。
他不是不在意这些吗,还随时盼着家里倒闭。
晏听礼:“我的东西,哪怕我不想要,也只能是我的。
”他微笑地说:“他们算什么东西。
”
时岁整个人像被抽空,良久都没说话。
晏听礼似乎困了,打了个哈欠,喃声道:“你想名正言顺,那我就名正言顺和你结婚。
”
“以后,没有人会敢说半个字。
”
晏听礼最后在她脸颊亲吻一下:“睡吧。
”
“今天不让平安进来闹。
”
暴雨停歇。
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晏听礼的呼吸均匀。
时岁却了无睡意,再也睡不着。
半个月后,九月。
他再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在加州报道了吧。
以为他们还有至少一周的相处,从未想过分别如此猝不及防。
时岁的心尖漫起针扎般绵延不绝的疼。
这种痛来得猝不及防,却猛烈地让她大脑几乎空白。
找不到任何缓解之法。
时岁蜷缩起来。
鼻尖泛酸,却不敢发出任何声息。
上午,晏听礼就收拾了大部分行李,从这里去省会机场还要大半天的时间,他买了晚上的机票回京市。
晏听礼高价叫了专车接送。
时岁用着最平常的姿态,送他出了小院上车。
看着车行驶远,时岁走着神,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竹门。
直到尖锐的疼痛袭来。
倒刺深深卡进肉里。
时岁没有管,转身失魂落魄地回小院。
抱着膝盖坐在屋檐下,她总是靠着的竹椅上,呆呆看着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