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的意味,顺着大腿往上摸。
时岁蓦然僵住,脸颊浮现红晕,“...这还在外面!”
“你都敢在外面洗澡,”晏听礼理所当然道,“我在外面摸一摸你,又怎么了。
”
果然,训狗有风险。
尤其是晏听礼这种疯的。
他几下就让时岁软下来,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岁岁,”晏听礼抽出手,在她耳边说话,“怎么能这么敏感。
”
......
“闭嘴!”时岁一把打开他手。
晏听礼最爱看她羞态,嗤嗤笑。
逗也逗够了,他便弯颈,下来吻她。
唇齿相碰间,几乎温柔到不像他。
时岁闭上眼,感觉心也像和身体一样泡在水里沉沉浮浮。
她品尝到些许苦涩,努力告诉自己,要学会满足。
人不可能永远幸福,但能细细记住这几个瞬间,也足够了。
时岁没指望晏听礼愿意待太久,原本只打算洗个澡,就回去,但他像是没玩过水一样,身上的灰洗完了,还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
游完了,便湿着头发,毫无形象地蹲在岸边,幼稚地将岸上的石子往水里漂,和时岁比赛谁打出的水花多。
赢了她,还抬起下巴,好像是多么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时岁无语。
一直到天都快黑了,她才拖着晏听礼:“走了,我累了。
”
远处的太阳西沉,即将收回最后一丝余韵。
沿着小溪往回走,乡路安静,只有徐徐的夏日清风拂在面上。
走在路上突然,时岁听到一道微弱的声音。
她停顿脚步,看向晏听礼:“你有没有听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