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是气话。
”
“哦?”
时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说生就生,哪有这么容易。
”
晏听礼突然嗤嗤贴在她耳边笑。
“你知道他在外边多少女人吗?”
时岁抿了抿唇,没说话。
至少晏伯伯对她有恩,她总不能随意编排。
“二十多个。
”
听得时岁震撼不已。
“他每个都播几遍种,不出三个月,我应该就会有至少二十个弟弟妹妹。
”
时岁彻底没话说了。
晏听礼脸颊贴着她脖颈磨蹭,轻轻吐字:“好烦,打都打不完。
”
打?打什么?
打胎?
时岁快要吓死了。
“不,不至于,”她咽口水,恳切地拉住他,几乎语无伦次,“你不要这么想,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
晏听礼下巴靠在她肩膀,手指绕着她发梢玩:“那只能我们一起走了。
”
“我不当继承人,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
时岁僵立着。
“不然,”他叹息说,“我忍不住想炸了他们所有人。
”
“……”
时岁不记得那天中午,她是怎么从宋婕的衣帽间里出来的。
只记得。
她身上似乎干了又湿。
不知是晏听礼身上冷掉的茶水,还是她浑身冒出的冷汗。
也不记得。
她是在怎样的精神压力下,最后朝晏听礼点头。
承诺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
他们在楼下吃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