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听礼看着他露出笑容。
“关我什么事。
”
“你”晏则呈气结地扯领口。
宋婕冷笑道:“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讨债来的。
”
晏则呈一听,横起眉:“不是你儿子?”
宋婕眼神泛冷:“他也没把我当妈。
”
晏则呈:“现在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那什么有意思?”宋婕被他激怒,“说你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吗?”
佣人还在场,晏则呈沉下脸,“你外边没人?你以为我不知道,结婚后你就没和那初恋断过”
宋婕打算:“我们那是正常朋友关系,是你龌龊!”
“正常?躺我的床上说想他?”
“……”
阿姨都这场面吓到了,很有眼色地进了保姆房。
两人间的争吵一触即发,直到宋婕崩溃地将桌上的茶盏推倒:“从谨就是因为你出轨死的,晏则呈你这个杀人犯你好意思说我?”
伴随瓷器碎裂的尖锐声。
晏则呈一脚将茶几踹翻:“谁让你丢了那只猫?你不丢能有这事吗?”
晏听礼托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歇斯底里,懒倦地垂眼。
水浸润毛衣,慢慢变得冰冷,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好烦。
好吵。
都去死好不好。
水杯碎后。
宋婕像是一秒也待不下去,抹了把脸,拿起衣服,转身就走。
高跟鞋的声音远去。
晏则呈寒着脸,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