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我想出来透透气。
”
付完账,黎茵把包递给时岁:“你再回一下包厢,我去厕所。
”
时岁跟上:“我也去。
”
黎茵朝她多看一眼:“你怎么了?在躲什么?”
被这么一问,时岁心中咯噔一下。
怕黎茵怀疑,她只能硬着头皮,撒娇道:“我就是想和妈妈多待在一起。
”
“你回去,”黎茵轻点她鼻尖,“不能把客人丢包厢,多不礼貌。
”
见她态度坚决,时岁没话说了,只能无奈点头。
回去的路上,她步履沉重。
手握在包厢门柄,半晌都没下定决心打开。
就在时岁站在门口,不断做心理建设时,门突然被从内打开,带起一阵冰凉的风。
晏听礼居高临下,看她的眼冷寂如冰。
时岁唇动了动,还没能发出声音,就被扯着手臂往里拉。
“砰”一声。
包厢门在背后重重关上。
晏听礼冰凉的指骨掐在她脖子上,虎口抬起她的下巴,弯下腰,两人直直对视上。
时岁吓得心跳都快停了,眼睫不停颤抖,用着恳求的语调:“我妈妈还在,你别发疯。
”
晏听礼微微歪头,乌黑瞳仁没有半分情绪:“这就叫发疯了?”
“那我待会要当你妈面亲你,算什么?”
时岁害怕到满背冷汗:“…你别开这种玩笑。
”
“我没开玩笑。
”他轻声在她耳边,一字一字说,“我待会就让你妈知道。
”
“我和她女儿高考后就搞在了一起,你睡了我两年,每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