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地说:“淮景哥哥。
我叫他淮景哥哥。
”
晏听礼没有说话。
回答她的,是不停歇,硬要挤进狭窄通道的撞击。
晏听礼掰过她下巴。
漆黑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在这个时候,甚至还扬起唇角,不怒反笑。
手掌按下她头,让她仔细看地清清楚楚。
还在耳边一字一顿地轻喃:“可惜了,淮景哥哥不在呢。
”
“现在是听礼哥哥在喂饱你。
”
时岁听得全身羞耻地泛粉,几乎要将下唇咬破。
“不要,”她溢出声响,“不要说这种话。
”
晏听礼像是很宠溺地含住她耳垂,“那哥哥换种说法。
”
手突然按在她肚子。
“这里,都是听礼哥哥的形.状了。
”
“怎么样?”
时岁实在听得受不了,干脆闭上眼。
那瓶红酒也没有浪费。
在问到她寄住在方淮景家的所有细节时。
他将红酒含进她口中。
时岁残留的意识让她咬紧牙关,含糊糊弄。
“嘴巴这么紧,”他手指下移,“那我试试别的地方。
”
“啵”一声。
红酒瓶木塞打开的声音。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眼尾浸润着深黑的欲.望。
汩汩的水流声。
冰凉的液体将她灌满时,时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