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
见他表现正常,时岁心底微微松口气,立刻点头。
“知道了,”晏听礼将酒杯放在她唇下,“先润润嗓。
”
时岁犹豫了下,还是张开唇瓣,含住杯沿。
这酒味道浓郁到霸道,入口就占满口腔,酒精味直充大脑,麻得舌根发苦。
时岁喝不下许多,只能小口小口地抿。
晏听礼漫不经心看着,突然,手往上抬。
一大口被他灌进来,时岁眉头皱起,抗拒地要将酒杯推远,下一秒,晏听礼掐着她后颈,整个人都俯身覆上来。
舌头在她口腔翻搅。
津液混着酒水,乱七八糟地往下流。
时岁受不了,闪避不及,只能伸手推他。
晏听礼纹丝不动。
也是到这刻,时岁才看清他眼中黑沉沉的阴翳。
比刚刚更甚。
四目相对,他才退出一些,贴着她唇问:“你会在邻居家喝酒?”
话题跳跃得太快,时岁心咯噔一跳。
记忆蓦然跳到晚上,方淮景随口说的那句她酒量不好。
她的确在方淮景家喝醉过,因为误把果酒当饮料,醉了一整晚。
晏听礼掐着她的下巴,边舔边用气音问:“也是这样喝的吗?嗯?”
简直荒谬。
时岁忍了忍道:“没有,只是我喝错了果酒,不小心喝多了。
”
晏听礼:“哦。
”
他又给她渡一口酒,舌头勾着她的纠缠。
时岁舌根被酒味浸润,又苦又麻。
被亲得头晕眼花时,她突然又听他问:“在方淮景家住过多久?”
这酒实在太呛,他好不容易退出,时岁轻喘气,不经思考就回答:”没有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