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
”
方淮景看她有些皱的脸,没忍住说:“吃不下就别吃了。
”
晏听礼突然笑了一声。
似是不经意道:“二位看起来很熟。
”
高霖翰顺势接话:“说起来也真巧”
“不好意思。
”时岁猛地站起来,打断了对话,“我去一下洗手间。
”
她动作很急,几乎是跑着出去。
时岁来到门口,给晏听礼发消息:[你出来一下]
[出来做什么]他回。
时岁没有耐心再扯:[你出来,我在外边等你]
她一路往前,去走廊尽头,拐弯。
去了刚刚打电话的位置。
等了一会。
很快?*?。
背后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时岁还没转身,便被人从后揽住腰。
带着葡萄酒的气息,喷薄在她脖颈,声音听不出喜怒:“做什么?”他把玩她耳边的头发,凑近问:“偷、情?”
时岁没理,嗓音紧绷着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给岁岁送最喜欢的烧鹅。
”
“可惜,”他手掌来到她小腹,缓缓上移,在胃的位置,往下按,叹声,“这里好像已经被人喂饱了。
”
时岁听得很不舒服。
侧头,躲开他的气息:“你别这样说话。
”
晏听礼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说说看,是谁喂的?嗯?”
时岁想到她去接电话时,方淮景给她夹的几块烧鹅,眼睫轻颤:“…没有谁,你别问了。
”
但她撒的谎,从来是能被一眼看穿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