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淮景哥哥?”
“是我。
”
“你们认识?”一旁高霖翰惊讶得不行,“什么关系啊?我怎么不知道?”
薛婧也在俩人脸上看了又看。
时岁张了张唇,正在想怎么说,方淮景先一步说:“以前的玩伴,好久没见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见。
”
薛婧挑眉:“这么巧。
”
“是挺巧的。
”时岁心绪被牵动。
下午还做了那个梦,晚上就见了面,巧到让她有些不安。
不期而遇的重逢总是让人惊喜的,时岁撇去脑中的杂乱信息,不再去管晏听礼的消息,从包里拿出手表,递给方淮景:“这个是我室友薛婧帮你找到的。
”
她没说手表的来历,方淮景接过,和薛婧道了声谢,同样心照不宣,没提以前的事。
倒是高霖翰朝手表瞄了眼:“我也没看出这手表有什么特别的呀,谁送的?”
时岁犹豫该怎么说,方淮景淡淡道:“少管闲事。
”
高霖翰:“……”
这时服务员敲门,开始上菜。
第一道就是色泽诱人的烧鹅,鲜香袭来。
时岁看得舔了下唇。
不经想起,曾经晏家也有一位手艺极佳的粤菜阿姨,一手烧鹅做得色香俱全。
可惜没多久阿姨就辞职回了老家,时岁为数不多吃过的几次,都因为晏听礼在餐桌对面高贵不已地坐着,没好意思吃尽兴。
这点未曾言明的小遗憾后来被晏听礼知道。
他扬眉嘲笑,送她三个字:“真能装。
”
之后便时不时从哪里打包烧鹅回来丢给她。
像人类观察员一样,仔细盯着她一人吃完整份,还十分冒昧地在她肚子上按了按:“确实能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