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
听得时岁无名火:“如果我拒绝呢。
”
转头看见晏听礼关车门,“啪嗒”上锁。
瞳孔懒散看她,黑沉沉的:“可以试试。
”
“……”
几秒后,时岁很识时务地说:“我开玩笑的。
”
静默两秒,她还是忍不住道:“…如果不公开,那谈不谈其实和之前也没有差别。
”
“原来我们是什么?”
时岁顿了顿,忍着羞耻,勉强说出口:“炮.友。
”
晏听礼:“谈了以后呢?”
“…男女朋友。
”
“哪个好听点?”
时岁傻眼,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无语:“…就因为这个?”
“一部分。
”晏听礼的情绪似稳定下来,甚至有乐意交谈的趋势。
“那还有什么?”
“女朋友的话,”他手搭在车窗,眼睫垂落,嗓音温淡,听不出真假,“会更爱我吗。
”
时岁愣了好半晌。
半晌才找到声音:“我…”
还没说完,晏听礼突然拉着她的手往腿上某处放:“会吗?”
“……”时岁所有旌动和良心瞬间消散,抽出手:“滚吧!”
她就知道!!!
气恼下车,时岁头也没回。
开车离开时,她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才快速小跑出去。
这趟惊惊险险,她后背也汗涔涔,回寝室就拿了衣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