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也在这咬了一口,印子还没消。
“晏听礼你别咬了你是狗吗!”
“好。
”
“好什么?”时岁去掐他手臂。
怎么不松口啊!
“做狗。
”晏听礼又吮又舔,酥酥麻麻的,时岁全身过电一样,听见他说的,又懵一瞬。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能没下限到这种地步。
“你有病,你变态。
”她骂。
脖颈那一块肌肤被他摩挲,被她骂着,他还愉悦地笑了起来。
他油盐不进,时岁干脆闭上眼装死。
顷刻,他手抄着她腰坐直,很突然地,贴耳问了一句:“我那个戴眼镜的室友,碰到你了吗?”
“没有。
”时岁以为他又在吃没有边际的醋,“不是被你拉住了吗?”
“我知道啊。
”
他在她脸颊亲吻一下,像是嘉奖。
时岁满头雾水,直到听见晏听礼云淡风轻说出下一句:“记错了,其实他今天没戴眼镜。
”
好几秒。
她终于缓缓明白了晏听礼的意思,背后陡然升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在试探她,有没有看清楚别的异性的脸。
至于为什么要问这个室友,她不清楚。
“今天我很高兴。
”
时岁:“…啊?”
她时常不能理解晏听礼的脑回路。
“过来这边,是找我?”他玩起她耳边的一缕头发。
“我是来上课的。
”时岁本想解释不是专门过来找他,但想起宋婕交代的事情,转了话风,“但我确实也想找你。
”
晏听礼给她的反应是从后,侧脸和她相贴,蹭了下。
在学校和他的每一刻亲昵,都让时岁有种无所适从感,哪怕是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