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吻过后的她雪颊飞红,耳垂和脖颈,连带着锁骨胸前都是一片白里?透出的粉红,整个?人摆在祁醒面前,无疑是令人垂涎的美?肴。
他?眼底一深,留给她喘息,动作?不停,原本俯着的身子一点点往下蹲去。
叶伏秋还在云里?雾里?没有清新?,胸口?剧烈起伏着,与他?接吻比跑两公里?还要耗费体力。
某一刻,她被往下拽了一下。
她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制止。
柔软的宽松下装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别!”
“我……你?让我……洗……”
“不行,不行……”
祁醒是真心想要道歉,并?且付之行动。
诚心道歉的表面之下,是他?馋嘴已久的隐忍不住。
前几天晚上做的那个?梦似乎变成了现实。
叶伏秋这才知道,原来手指和手指也有区别,她的手指纤细稚嫩,而他?的手指却比女性的要粗,指腹也有微微的薄茧。
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体验。
此刻在小厨房,她本身成了正?待处理烹饪的食材。
细细碎碎的哽咽和无助声音从厨房往外飘,惊扰了还被扔在地上的蜂蜜罐子。
叶伏秋欲拒还迎的呜咽声在这时,对祁醒而言是比蜂蜜还要甜腻一万倍的东西。
只不过蜂蜜水能解酒,她的哭呓却让他?醉得更深。
祁醒在她崩溃的求饶中,温热的手掌接下一小片窗外骤降的甘露。
他?盯着她绯红的双颊,眼神?餍足昭然,俯首过去亲亲她,“秋秋真棒。
”
这并?不是结束。
他?的安抚和道歉才刚刚开始。
叶伏秋模糊的视线是头顶的天花板,然后就是自己的膝盖。
真是奇怪,她躺着竟然能看见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