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明问。
身后男人正?恬不知耻地用?鼻尖反复摩挲她的肩膀,叶伏秋又不能斥责出声,一直用?肘部顶撞他,身后人却跟不知疼痛一样丝毫不挪开。
叶伏秋回头瞪他:赶紧给我回去躲好!
祁醒放开她,还就往门口墙边一歪,赖着不走?了。
大有一种?“你开门呗,开门就让他看见咱俩衣衫不整搞在一块”的架势。
叶伏秋落败,对着门外说:“对不起啊学长,我刚洗漱完,没换衣服,有话你就这样说方便吗?”
“或者等?明天??”
她心想?:千万等?明天?再说吧,不要让祁醒听到什么不合适的……不要不要。
结果对方背道而驰,也不在意能不能面对面谈:“我就这么说吧,没关系。
”
叶伏秋心凉一半。
祁醒靠着墙,吊儿郎当的,垂着黑眼?睛听着。
“我知道祁总的威名,也知道论条件我比不上他。
”荣明的嗓音充满着真?诚,甚至比他告白那天?还要诚挚:“但我对你的心,绝对不输给他半点。
”
“我不怕会付出什么代价,也无所谓你以前?和他有过什么,至少你现在是单身。
”
“既然单身,我就还有机会。
”
“如果他再次追求你,我愿意跟他公平竞争,我会用?实际行动说话。
”
“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伏秋,你再考虑我一下。
”
“耳机我放在你门口的快递盒里了,先?走?,明天?公司见。
”
说完,荣明的脚步声逐渐离去。
而门内,靠在墙边的祁醒也直起身,一步步靠近她。
叶伏秋难以形容此刻面对的祁醒的眼?神是怎样的:纵容中又有盯中猎物?的独断,悠哉中又有被挑衅的愠味。
她步步后退,可惜几?步就抵到了墙根。
祁醒凑近她,俯身,将她能呼吸到的空气都压迫掠夺,让自身的黑影笼罩她单薄的身板。
他一靠近,叶伏秋就忍不住粗重了呼吸,她偏开头,心里打鼓,“你别太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