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按了两下签字笔顶端,“我在想,这学期的体育课选什么呢。
”
“还说选什么,应该是能抢到什么。
”娄琪托着下巴很发愁:“听?说羽毛球那边有帅哥,但以我的手速,也是最?后被分配到太极课去。
”
“打?打?太极也蛮好呀。
”叶伏秋笑眯眯:“强身健体,六根清净。
”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女?应该说出的话嘛!我们这个澎湃的年纪,就应该把热情扑在学业上!”娄琪停顿了一下,然后补充:“再把激情扑在男人身上,嘿嘿。
”
她瘪嘴,提醒:“你?男朋友可在滨阳等你?呢。
”
“我又没对不起他!”娄琪立刻为自?己证明,感?叹道:“我只是欣赏那些健康的身体,和花一样的脸罢了。
”
“你?也是,学习归学习,大学生活也要享受呀,尤其我们这种能有双校经?历的人。
”
“那么多男生想追你?,想要你?微信,你?倒是一眼都不带看?的。
”
叶伏秋莞尔,没有解释。
有了那个人,她现在真是谁都看?不入眼了。
一颗心,都围着祁醒转。
她低头,抚摸着左腕上的手表,上面跳动着他的心率。
事情在往好的地方发展,祁醒走的这两个月,他的心率不曾有过任何越过红线的迹象。
只要他健康,不再受伤,她就能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
下午四点半,叶伏秋下了课,和司机叔叔约上车地点。
他照常来接自?己回家。
“出校门右转……车停在邮箱筒附近……”叶伏秋拿着手机,没瞧见熟悉的车牌,只得比对着司机叔叔的消息往前走,找参照物。
余光瞥见了他说的邮件筒,再抬头,瞧见了靠在副驾驶门边无聊等待的男人。
风一过,树荫沙沙作响,撩动他衬衫的黑色衣摆。
阔别两个月的男人眉眼依旧,每一处都是她心之所向。
或许是因为有了层滤镜,叶伏秋只觉得祁醒现在比刚认识的时候,削去了不少戾气,于花树下,风中格外温润。
她不禁想,如果不曾有那些残忍过去,原本?的他会?是这样吗?
温润,恣意?,绅士。